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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esopH.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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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一章  重逢

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跪趴在沙发上,我站在背后从底下掀开她的和服,自己的外裤已经抛在地上,内裤也褪到膝盖下,早已经硬挺的肉棒顺着淫水插入她的小穴里。


           上掀的和服把梁梦苹整个像桃子般的臀部都展露在我的眼前,我的上半身仅剩下一件短袖的T恤,粗壮有力的臂膀伸着手扶着她的腰间往我身体撞,用着腰力杵着肉棒配合着节奏猛力的来回抽送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育中,你不会温柔一点吗?」梁梦苹虽然也配合着我的抽送,嘴里却娇嗔的骂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,温柔?妳以前不是最喜欢这种粗犷的做爱方式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你没看到我还穿着和服,动作不方便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我管妳咧,先重温旧梦一下。」


           不管她的抗议,依旧杵着肉棒在她小穴里抽送着。


           缓缓的听到梁梦苹从嘴里发出的呻吟声,起先是轻声细细,渐渐的是大声的淫叫呐喊着。整个酒吧里除了她的淫叫呐喊声还夹杂着我的喘息声,更大的声音就是我从后面跟她肉体“趴趴”的撞击声。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在畅快中渐渐无力的趴在沙发上,我拔出肉棒把她翻过身让她坐在沙发面向我,双肘勾着她的双腿,坚硬的肉棒又滑入她湿漉漉的小穴中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育中,你还像当年哪么猛喔,这几年你搞了多少个妹妹。」梁梦苹扭动着身体,一边哼叫着一边还嗲声问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,要妳管,现在先把妳摆平再说。」我奸淫的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酒吧里又传出男女肉体趴趴的撞击声,梁梦苹淫荡的叫声和我猛烈的喘息声也充斥在其中。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终于嘴里猛喊了一声,我感觉到她僵直着身体,全身在颤抖,肉棒在小穴中被一阵阵猛力的吸吮着。


           我也忍不住了,从喉咙里呐喊了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,一股浓稠稠的精液在小穴里的肉棒直冲而出,浇灌在她的小穴最深处。梁梦苹身体又是一阵阵哆嗦,紧紧的抱着我颤抖着。


           被我拥在怀里的梁梦苹,绯红的脸颊缓缓的睁开眼着看着我:「王育中,你的性能力依然哪么强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还很能干吧。」我嘻皮笑脸的说着,另一只手又伸进去刚才奋战后,她松散的和服里面,抚摸着她那一对依然有弹性的乳房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我靠!妳居然没穿胸罩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,你这个色鬼,只注意和服有没有穿内裤,居然不知道穿和服不用穿胸罩。」梁梦苹为了我的无知,像花枝颤抖般的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去妳的,再搞妳一次。」为了掩饰着尴尬,我又想把她扳倒在沙发上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天亮了,你不回去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不回去了,下午直接进公司,等一下去妳家休息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家里乱遭遭的,改天再邀请你去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,家里是不是有男人。」我对在这种场所中的女人,在这方面最敏感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呴!刚才都跟你说了,我背后没有男人,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好,相信,相信,那现在呢…开房去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在店里面我有一间休息室,平时我应付客人,酒喝多了都是在那里休息,等酒退了再回家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妳的意思,我可以到妳的休息室去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王育中,你这个笨蛋,是我们一起去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我停在店门口的车子怎么办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你放心,等一下你把它开到骑楼下,不会被拖吊的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好吧,我先去移车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快一点,全身黏乎乎的,休息室也有浴室,我先去洗个澡。」




              ☆ ☆ ☆




           1997年春天,我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,因为那年是香港回归大陆的时候。




           「少爷,里面这三位小姐锁台,包厢封包。」我掏出五张千元大钞给已经摆好桌面酒水和小菜的服务生,霸气的说。


           锁台和封包是这种场所的行话,锁台就是不准小姐转台。封包就是给足服务生该给的服务小费,不准他们再打开这个包厢门,不管是端茶递水送热毛巾的服务。


           当然封包的目的就是临时把包厢变成私密的小天地,客人和小姐在包厢里面干什么,只要你花得了钱谁也管不着。


           在一家KTV包厢里,佩玲半裸着上身坐在我的大腿上,拿着麦克风正高兴的唱着,身体随着音乐摇摆着。我的手也不闲着,在她已经松脱的胸罩里,搓糅着她那一对我已经很熟悉有弹性又饱满的乳房。


           我看着对面的陈董和黄总面带酒意,两个人也都各自拥抱着上半身已经赤裸的年轻女孩,短裙已经被褪在地上,身上只剩下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。


           人性到了这种场所只有剩下狼性,平时西装革履的陈董,遇上这种青春肉体的妹妹,自然懂得享受。


           陈董和黄总上下其手的调戏抚摸着,手指似乎已经伸在小穴里面,那两个女孩也发出淫荡的叫声,只是被佩玲的歌声掩盖着。


           今天是陈董约的饭局,酒足饭饱后续摊又来到常来的这家有陪酒女郎的KTV。


           白天在公司谈生意只是一个流程,真正能拍板签约几乎都是在晚上的酒桌上谈成的。


           最近钢材缺货价格又频频的往上涨,恰巧我手上却有一批现货待价而沽,而且在还没有涨价之前,我还向国外钢铁厂下了一张大订单。


           生意上赚得多,应酬花费也不少。老婆为了我几乎天天在外面应酬喝酒吵了几次架,她干脆要她在美国的姊姊帮她申请学校,又去美国读书。


           吵杂的音乐声和佩玲掀起的短裙,丰臀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我已经坚硬的肉棒上摩擦摇晃着,虽然很喜欢沉醉在这种自然性欲的反应,但是我仍然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。


           『喂!中哥吗?我是石头啦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噢,石定邦啊!有事找我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中哥你在哪里?你那边好吵喔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跟几个客户在KTV玩,你有事吗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有急事找你,你那边太吵了,电话中不好说清楚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那先挂断,我到包厢外再打给你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这个石定邦从我开始创业时,我们就厮混在一起。一起做生意、一起打牌、一起吃饭喝酒、一起玩女人。因为他姓石,“石头”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外号。


           在包厢外走廊,我回拨个电话给他。
       
           『石头,这么急找我什么事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中哥,你认识一位叫梁梦苹的吗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梁梦苹? 』我的脑子里又再思索着,毕竟从年经到现在,在风月场所斩杀过的女人太多了。


           『中哥,给你一个提示,嵩舍酒店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啊…是她啊!已经快五、六年没联络了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嘿嘿!听说以前你跟她有一腿喔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你这小子,在那种场所跟我有一腿的多了去了。咦!她不是去了新加坡吗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这个我不知道,我以前也不认识她,只是跟朋友谈生意常来这里捧场,今天跟朋友谈钢材进口的时候,无意中提到你的名字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哦,还有这回事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她说你们以前好过一阵子,她还跟我打赌,能马上把你叫过来,今晚我们的帐都她买单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买单?你现在在哪里?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在一家日式钢琴酒吧,她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『呵呵,她现在混的还不错啊。好,你把地址传过来,我一个小时内到。 』


           我重回包厢里,佩玲还继续唱着歌,只是陈董和黄总那两个好色的家伙,身上也只剩下内衣裤,抱着身边那两个几近赤裸的女孩,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,当场就干起来了。


           「陈董,缺hotel开房的钱吗?」我揶揄着看着陈董双手拉着没扣好的裤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!还不是跟你学的,这种感觉真的不一样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…你和黄总在这边慢慢的干,我朋友有急事找我,我要先闪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…我要的那批钢材的事呢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就照我们刚才吃饭时所约定的条件,明天您把合约送到我公司给我的助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就这样喽,你先走吧,这边的单我来处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佩玲却拉着我的手问着:「中哥,你今天不带我出场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小宝贝,乖…今天有急事要处理,改天再约妳吃饭。」


           陈董色眯眯的笑着:「哈哈,小佩玲,妳就别缠着妳的中哥,过来我这里陪我,等一下我们玩3P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哼!陈董,你想得美喔,中哥走了我要去转台,你们和妮妮、佑佑自己慢慢的玩。」




            ☆ ☆ ☆




           “メープル”霓虹灯闪亮的招牌钉挂在建筑物外墙上,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。


           这家“枫”日式钢琴酒吧平时开车倒是时常经过,不过我对标榜着会员制的日式酒吧并不感兴趣,今天要不是石头的一通电话,我根本不会到这种日式酒吧。


           推开大门从里面传出钢琴的音乐声,一位服务生马上迎上来。柔和的灯光照射在小小的舞池,舞池里有一对男女紧紧贴靠着,缓缓的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。


           眼睛渐渐适应店里的灯光,我看到石定邦在一个沙发区向我挥着手,迎上来的服务生恭敬的领着我往石定邦那里去。


           这家钢琴酒吧规模不算大,小小的舞池边一个架高的舞台上摆着一台钢琴,其他的空间都是用沙发圈成大小不一的沙发区,大约十来个。


           「你这小子怎么会到这种日式钢琴酒吧来玩?」我坐下陪酒女郎帮我挪好的沙发位置,劈头问着石定邦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是赵总约我来这里谈生意的,这位赵总你很熟了吧!」石定邦指着隔壁一位中年人。


           「赵总喔,呵呵,老熟人了,您常常跟石头这小子一起来玩?」我端起服务生帮我倒好的酒,举着杯敬着赵总。


            我顺着眼看着陪在赵总和石头身旁的陪酒小姐,每个人都穿着晚礼服,虽然是坐着,也能看出不凡的气质和身材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王总,最近钢材生意赚了不少喔。」赵总也举着杯子回敬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哪里,哪里,运气好而已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我的工厂最近也缺少钢材,就约石头出来问问有没有货源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中哥,也就是赵总在问钢材我提到你,才被这里的老板娘知道我们认识。」石定邦解释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你这颗烂石头,把话说清楚,我是没有老板的老板娘。」一个娇嗔的声音传过来,随着挤坐在我的身旁。


           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在我的鼻子边飘散着,我转头看着坐在我旁边的女人。穿着一身日式和服,艳丽的脸庞描绘着浓妆,刹那间让我仿佛有置身在日本PRホテル的感觉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育中,就几年的时间不见,你不认识了喔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梁梦苹妳嘛帮帮忙,穿着这一身的和服,还化这么浓的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エメイ,我帮妳把中哥叫来了,我们打赌应该是我赢了吧。」石定邦对着对着梁梦苹笑着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エメイ!绘美?妳还弄个日本名字?」我瞪着梁梦苹看着。


           赵总笑着说:「王总,エメイ毕竟是这个店的妈妈桑,弄个日本的样子比较有威严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就是嘛,这里是日式 Piano bar,又不像当初我们认识的便服酒店。」梁梦苹也反驳着。


           石定邦打断着说:「吔!吔!エメイ,要算旧帐你们以后再算,今晚的赌局怎么判定?」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爽快招着手,把服务生叫过来:「你再开一瓶一样的酒,这一桌今晚酒单直接拿给我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石头,这样可以了吧?」梁梦苹对着石定邦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当然可以了。只是,妳跟中哥是老相好的,在这里不就没有小姐陪他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他呦…我太了解他了,这种地方没女人陪,他就坐不住了。」梁梦苹朝我调侃娇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去妳的!」我骂了一声,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:「听说穿日本和服习惯不穿内裤,妳有穿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!我先帮你安排一位小姐陪你,晚上等我打烊了再告诉你。」梁梦苹也附在我耳旁悄悄的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妳的意思,店里打烊了我们继续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都好几年不见了,你不愿意吗? 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吔吔,你们不知道身边有人吗?两个老相好的悄悄话自己找时间去说吧。」石定邦抗议着。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对着服务生说:「你去把ガザ叫过来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ガザ!嘉莎?我真的受不了,你们这里的小姐都是日本名字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“噗哧”的娇笑声从石定邦和赵总身边两位小姐嘴里发出来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,我叫アキコ,请多多指教,我敬您。」石定邦身边那位小姐端着酒杯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,我叫チカ,请多多指教,我也敬您。」赵总身边的小姐也端着酒杯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吔吔,我们能不能那么别扭,全部叫中文名字,妳叫秋子,妳叫千夏,对吧?」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瞪着我说:「哼!明明你以前就会说日语,还在这里装傻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去妳的,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我招待外国人都是说国语,管他英语还是日语,听不懂叫他找身边的小姐翻译去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是啦!你花钱是大爷。喔,ガザ,妳过来了,妳坐王总旁边陪他,我去别桌打招呼了。」这时候梁梦苹身旁来了一位小姐,她站起来让她坐下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育中,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,今晚你别落跑,等我打烊。」梁梦苹临走前瞪着我,抛下这句话。


           ガザ坐在我身边倒着酒,笑着说:「你跟我们エメイ妈妈桑很熟喔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跟她已经有五、六年不熟了。」我笑着自我解嘲。


           借着柔和的灯光我仔细看着嘉莎,轮廓很深的脸庞搭配着一对妩媚的双眼,隆起的胸部把浅紫色晚礼服完全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吧?我听刚才大家都这么叫您,我敬您。」嘉莎轻柔的声音,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没错,我姓王,妳的日本名字翻成中文应该叫嘉莎吧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对了,ガザ,刚才王总有约定名字都要叫中文喔。」千夏提醒着她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是吗?王总应该会说日语吧?」嘉莎很怀疑的看着我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在台湾说什么日语,又不会显得比较有水准。」我笑着看着她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哈哈,嘉莎,我们王总走店都是说国语,他也很少来这种店玩,妳就当他不会说日语吧。」石定邦笑着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也很有趣喔,很高兴认识您,我们喝一杯。」


           看着嘉莎把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光,我举着手上还装着酒的杯子促狭的说:「嘉莎,妳欺负我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哈哈哈!」石定邦在旁边捧着肚子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嘉莎愣住了:「我怎么就欺负王总了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哈哈哈!」石定邦笑个不停着说:「嘉莎,妳刚才邀我们王总喝酒是怎么说的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很高兴认识您,我们喝一杯。」嘉莎妩媚的眼睛狐疑闪烁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是啊,我们喝一杯就是两个人喝一杯,妳把王总的半杯也喝掉了。」石定邦笑着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啊…还有这样解释的啊,那怎么办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这个好办啊,重新来过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你很会掰吔,王总我敬您,我们各喝一杯。」嘉莎悻悻的把酒杯又倒满了酒,她这次学乖了,等我把手上的酒喝完,她才把手上的酒喝入嘴内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生气了?」我看着嘉莎笑着问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没有啦,只是以后跟你们说话要小心一点。」嘉莎噘着嘴苦笑着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就开个玩笑嘛,来,别生气,我自罚一杯。」我笑着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完。


           嘉莎一边倒着酒一边嘟嚷着说:「像你们这样喝,桌上这些酒哪够。」


           郑总也笑着说:「嘉莎,这个妳放心,不够再开,王总口袋里是硬邦邦的家伙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郑总是在说黄色的双关语吗?」嘉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着。


           石定邦笑着说:「呵呵,嘉莎,郑总是很正经的说。我们王总是做钢材生意的硬货,赚的揣在口袋都是硬邦邦的银子。」
       
           「石头,你很会拗吔,上次你这样说,明明指着是说男人的阳具。」秋子捏着石定邦的大腿,也笑着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,我还有事要先走,您跟石头慢慢的喝。」郑总喝完面前的酒站起来说着。


           石定邦笑着说:「哈哈,郑总气管炎是出了名的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哈哈,见笑了,我不像你跟王总口袋满满的,天不怕地不怕,先走了。」尴尬的笑了一声。


           千夏送着郑总走出门口,也过来说着:「王总,石头,你们先聊着,我过去陪其他的客人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中哥,你手上的钢材现货都散光了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被你叫来这里之前,又卖了一批。怎么?你需要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是郑总要的,他要的也不多,五百吨型钢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型钢五百吨还是有的,我照进口完税价钱加一成给你。那时候我进价低,以现在的价格,你应该可以赚个30%以上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太谢谢了,中哥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听说你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…这事你也知道啊!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是好事啊,你离婚后就流连在风月场所,也该正正经经的再交一个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既然中哥你能体谅,那…我也要先走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…可是我又不能现在走,梁梦苹那个肖查某硬是要我等她打烊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!你身边不是还有嘉莎这位美女陪你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好吧!你先回去,这里小姐的台费我处理,反正我是没人管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中哥,你不是没人管,是嫂子管不动你,她只好出国读书。」


           秋子也送走石定邦也到别桌招呼其他客人,整个沙发区只剩下我和嘉莎,桌上的酒也快没了。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,你平常来这种店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妳是說妳们这种日式酒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是啊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很久没来这种店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王总平常都去哪里玩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都是到便服酒店玩。妳也别一口一口的王总叫着,一般朋友都叫我中哥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我也能这样叫您吗?那我们是朋友了?这样是不是会太没有礼貌了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就是我不常来日式酒店的原因,学着日本人太做作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您不喜欢被人尊敬的感觉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空着口袋来这里喝白开水,会受妳们尊敬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说的倒是真的,中哥,酒快没了,要不要再开一瓶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吔!妳们妈妈桑绘美呢?」


           嘉莎举着手招呼着服务生过来:「エメイ桑呢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她有一点醉意,在休息室休息着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个肖查某,还叫我等她打烊。」我脱口轻声的骂着。


           服务生着急着解释:「エメイ桑有吩咐要王总一定等她,打烊前一个小时要我叫醒她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…你再帮我开一瓶一样的酒,开酒的业绩写给ガザ吧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倒不用,エメイ桑有帮您留一瓶在柜台,现在开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我看一下手表,踌躇着喃喃的说:「这…离你们打烊还有两个多小时。」


           嘉莎微笑的说着:「中哥,我先过去别桌跟客人打声招呼后,马上过来陪你喝到打烊,这样可以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好吧,那你去把酒开了,这里一万块,给你们服务生当小费。」


           我心里暗骂着自己,冲着梁梦苹的面子,又在这里当散财童子,真的是不花钱的最贵。
       


           ☆ ☆ ☆




           钉在建筑物“メープル”霓虹灯闪亮的招牌灯熄了,店里的小姐和服务生都走光了,铁门也拉下了,酒吧内灯光只留我沙发区这一盏。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休息后卸过妆,她那原来艳丽的美貌依旧如以前一样,只是还穿着和服,身材有没有走样看不出来。


           搂着躺在我怀里的梁梦苹:「呴!梁梦苹,妳叫我留到妳打烊,妳自己却先喝醉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!这不是醒了吗?」她嬉皮着脸笑着,笑容依然跟当年一样迷人。


           「还说,害我一个人喝闷酒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你少来,嘿嘿!我不是有要ガザ陪你吗?她是不是很漂亮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是很漂亮,只是不知道是金鱼还是木鱼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你呦…你这个好色的本性都还没改,我原先在便服酒店也是只能观赏的金鱼,最后还不是被你搞成能敲的木鱼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嘿!那也只有我在敲。」我尴尬又得意的笑着:「说吧,为什么一定要我等妳到打烊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想你呗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少来,想我会五、六年没联络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真的想你啦,你新的手机号码我不知道,你家里电话也改了,怎么联络?还好今天遇上石头,他说他认识你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老婆出国读书,我就把家里电话换了一下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还好我在你换电话以前打给你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也还好当年妳还记得我家的电话,当年在新加坡遇上困难还知道打到我家里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所以说,当年虽然离开你去了新加坡,遇上困难打给你,你还愿意帮我,心里真的很感激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当年妳在新加坡到底是遇上什么事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唉!都过去了,我不想再提起。对了,你等等…」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从我怀里窜了起来,到了柜台打开了抽屉拿了一个信封,又回到沙发,把手上的信封递给我。


           「这信封里是一张支票,这是你当年汇给我的钱,我换算现在的汇率还加上10%,现在还给你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呵呵,妳还记得妳欠我的钱啊,现在是富婆了,那么着急还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是当年你帮我的救命钱,我一直惦记着找你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妳现在经营酒吧不需要用钱吗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这笔钱我回台湾一直存着,这是报恩的钱不能动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好吧,也只有两百多万,那我就收下了喔,妳需要的时候再找我开口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说真的,当年打电话给你只想说碰碰运气,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你的汇款,我足足哭了一天,后悔当年离开你。」梁梦苹的语调有点哽咽。


           「钱能解决的都不算问题。」看着梁梦苹难过的样子,我只能安慰着她。


           「那是你这种富二代站着说话不腰疼,不把钱当一回事。说真的,打给你的那通电话之前我打了很多电话,结果提到借钱,嘴巴里的话都还没说完对方都把电话挂断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算了,妳都说是过去了,现在结婚了没有?」


           「结婚?都怕了,还想谈结婚。跟你结好不好?」梁梦苹开玩笑的说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呴…当年我们在一起,妳就知道我有老婆的人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就继续当情人,说真的,在这种场所玩,玩得像你这么有格调的人,我几乎没见过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那妳现在开店的资金从哪里来?背后有金主?」玩归玩,我可不陷入背后有男人的女人身上。身上有钱,要女人可多的是。


           「要说有金主,那个人就是你,这些资金都是你当年汇的那笔钱救会来的。第二年我就回台湾,只是一直联络不到你了。」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说完双手勾着我的脖子,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巴,舌尖也渡了过来,一切的感觉就好像回到当年在一起的时候。


           「我靠!开个日式钢琴酒吧就非要穿和服吗?」我被这种厚厚的和服紧压着感觉很不舒服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嘿嘿!看你笨手笨脚的。」梁梦苹酒后绯红艳丽的脸庞,那一双妩媚的眼睛看着我笨拙的要解开着她身上和服的腰带。


           「靠!从来没在女人身上脱过和服,等一下妳自己脱,我先检查看看妳和服里有没有穿内裤。」


           我终于放弃跟和服上的腰带纠缠,伸着手直接进入她和服内双腿的夹缝中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妳还是有穿内裤嘛,不是说日本女人穿和服不穿内裤吗?」我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着她隆起的阴户。


           梁梦苹横躺在沙发上笑着说:「王育中,亏你书读得哪么多,和服不穿内裤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。」


           「我才不管,脱掉!」我的手指勾着她薄薄的内裤往下扯。


           「啊…要被你扯破了啦,那么粗鲁。」梁梦苹只好扭着臀部,配合着我脱掉她的内裤。我把她转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,松开自己外裤的皮带,解放早已经坚硬闷在内裤的肉棒…








        --- 待续 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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